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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2:紅豆飯和霸總光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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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2:紅豆飯和霸總光環

王一點回到張家時,是張別鶴給他開的門。

白發青年穿著寬松的黑色長袖和白色亞麻寬松褲子,光腳抱著手臂,仗著身高居高臨下盯著走進門的王一點看,好比漂亮的品種貓看晚歸的主人。

裏裏外外透出股興師問罪的勁兒。

王一點透過他的大高個往他身後的老管家瞅,企圖得到暗示,老管家瘋狂給他使眼色,做口型:我也不知道。

王一點暗道不好,果然聽他咧嘴皮笑肉不笑的堵在門口,抱臂“呦”了聲:

“這誰啊?這不是昨天晚上怒氣沖沖就差指著我鼻子問我為什麽食言,還一整夜不肯搭理人,不肯上床,跑去客房睡防賊一樣防著我,把門反鎖了的小王隊嗎。”

王一點:……

他咽口唾沫:“……你看你,多大點小事你怎麽這麽記仇……”

“呵。”張別鶴臉黑的滴水,嘴還非得扯個弧度:“我記仇?我哪兒記仇了,我一點都不記仇。”

王一點:“……夠了昂,你不記仇你把昨晚事記得那麽清楚。”

“而且你不也把空調制冷開到十六度,想讓我冷的回你那屋睡嗎,我們扯平了。”

現在是秋天。

白天看上去熱,晚上涼颼颼,這缺德玩意還給他空調開制冷。

王一點差點沒讓他凍死!

張別鶴哼了聲,瞇眼冷冷瞧他:“本來我沒生氣的。”

“本來?”

“但看到我爸一說你就想開了,我就很生氣!”

王一點眼前一花,隨後他腦袋被人捧住,張別鶴氣的咬牙切齒眼珠發亮,捧住青年的臉看他迷茫無措的模樣,恨極了一樣磨牙。

“憑什麽明明是老頭子下的手我給他背鍋,憑什麽一樣的行為,你對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,老頭子面前你和個腦殘粉似的,他說什麽什麽有道理!在你心裏他重要還是我重要?你是我媳婦還是他媳婦,王點點,你他媽的——”

他好看無暇的面容扭曲,在王一點來不及反應時,低頭憤怒的咬在青年的嘴上。

張別鶴酸啊。

他怎麽不酸。

混蛋王點點就知道和他耍厲害,對他擺臭臉。

上次對厲家也是,昨天新聞的也是。

“唔!”臥槽好疼!

張別鶴這一口咬的真狠吶,王一點捂住嘴巴疼的彎下腰,生理性冒出淚花,他松開手,下唇多了道深深凹陷的發白牙印,血當時就順著牙印冒了出來。

張別鶴冷眼看王一點疼的嗚嗚叫,他自己嘴巴也染著透亮的唾液和點點被稀釋的血絲,伸出舌尖不冷不熱的舔去。

“張別鶴你大爺!”

疼哭的小王隊不可置信看著手上的血,隨後憤怒擡頭,眼圈泛紅的瞪他,追上去就要揍張別鶴。

張別鶴側身後退躲過,一手趁機扣住那把窄腰,一手在小王隊緊實圓潤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。

“啪!”

清脆的一聲。

王一點懵了。

他腦袋“轟!”地爆炸,所有血都沖著腦袋頂沖,脖子和臉憋得通紅,豹子似的跳起來反擊。

他的招式很兇,在調查局,小王隊的武力值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,奈何張別鶴這孫子從小什麽都天才。

腦袋好用,臉好看。

連身體素質都特喵開了掛!

王一點羞憤揮舞過去的拳頭被攥住,大長腿鋼鞭一樣帶著呼呼風聲緊隨其後,卻叫混蛋張狗幣撈起了大腿根。

保持著舉起一只胳膊,擡起一條腿的尷尬姿勢,王一點掙紮不開,漲紅臉怒哮:“張別鶴——”

張別鶴高高睥睨青年羞憤不已的樣子,把人大腿根撈到臂彎,胳膊拎著,邁步往房間去。

路過的管家和傭人裝眼瞎,專註的瞅地板。

在這麽多人面前,引以為傲的武力值被打敗,出糗,王一點罵罵咧咧。

“放開我你個王八蛋!”

“我今天非要和你拼了——你竟然,你竟然——”

打我屁股……

王一點忿忿。

張別鶴拎羊羔子似的拎著他,聞言挑眉:“你不是拼了嗎?沒拼過。”

王一點:“……”啊啊啊太氣人了!

青年圓溜溜的雙目瞪大了兇狠無比,氣急眼了吭哧咬在了張別鶴腰上。

“嘶……”

張別鶴腳步停下,吃痛地吸了口氣,臉都黑了。

王一點松開嘴裏的布料和肉,得意地看著他。

嘿嘿,疼死你。

結果張別鶴忽然笑了,然後松開拎著王一點胳膊的手,只拎著他的腿。

王一點瞬間頭朝下掉下去,嚇得他“啊”了聲。

臉挨著地之前,他兩條腿被扽起,張別鶴抱住他一雙大腿,擔在肩膀扛著,而王一點面朝張別鶴的大腿和肚子,鼻尖以及嘴巴正好就……

猛猛撞了下的王一點臉綠了。

“這麽喜歡用嘴咬東西啊。”張別鶴在他頭上笑的很壞。

王一點咆哮:“……你tm騷不騷!”

張別鶴淡定回話:“不騷,洗過了。”

王一點噎住,隨後人紅的像煮熟的螃蟹還冒熱氣。

“我問的不是你的……狗東西!不要臉!臭流氓!!!”

張別鶴其實註意著王一點的表現呢,見狀唇角微微上揚。

“你放開我!”

“不放。”

“你——”

他掙紮,這個位置太羞恥了吧,然而更羞恥的來了。

張別鶴就這麽走起來了!

他慌忙用手撐住張別鶴的兩條大腿拉開距離。

唇上酥酥麻麻。

應該是張別鶴給他咬的傷口疼。

不過雖然調戲老婆調戲爽了,但張別鶴遠遠沒有表面淡定。

他心頭火熱熱的,實在沒忍住,手放在小王隊緊實的屁股,狠拍兩下。

到了房間時,張別鶴覺自己全身的血都在燒。

燒的他瘋魔一樣,用指腹摩擦著青年露出的一截腰,貪戀那點涼。

媽的。

啾疼。

張別鶴舌尖掃過自己的牙齒,鋒利的犬牙割的自己發疼。

他繃著臉皮,幽暗的眼珠內藏著瘋狂失控。

最開始王一點還罵他出氣。

後來他紅著嘴唇和臉頰,根本不好意思睜開眼直面人生。

感知到了某人直勾勾的目光,王一點落到床上立刻抓緊被子一咕嚕,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,縮在床上一聲不吭。

身後喘粗氣的呼吸,讓他心臟被蟲爬過似的麻麻酥酥,怦怦怦跳個沒完。

不一會兒,被子底下有人大力的扯,手像什麽恐怖生物鉆了進來,嚇得他慌忙踢過去。

張別鶴壓在他身上不讓他動,看著埋在被子裏只露出緊張的圓溜溜眼珠的人,他面無表情,嗓子冒煙似的幹啞:“摸摸,不幹別的。”

王一點呵呵噠:“你以為我是無知小直男?”

“真的,”張別鶴往上壓他,舔他眼皮,濕漉漉的感覺王一點雞皮疙瘩刷刷冒。

張別鶴變的特別有耐心,哄他:“給摸摸,你也不想我用強的吧,多殘忍、多血腥啊。”

王一點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摸摸摸,摸你大爺。

“你走開。”被子下的人悶悶的說。

張別鶴撕扯他王一點不害怕,張別鶴突然變溫柔又耐心了王一點是真怕啊!

這狗幣發瘋的時候才格外溫柔。

可王一點、王一點覺得自己是直男……他怎麽能和……

接吻的幾次已經太過了,他不能再和張別鶴做那種事,否則……

張別鶴不放開他,惡魔低語似的在他耳邊哄,呼吸的熱氣全往他耳朵眼裏鉆。

他說:“點點,我真就摸摸,今天既不浪漫也沒紀念意義,我不會的。我和你值得最好的,那天一定要有鮮花,要有蛋糕,要有意義。”

“不過在此之前。”

“你讓我貼貼。”

王一點抓被子的手改為捂耳朵,默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。

但手叫張別鶴攥住在指頭上親了幾下,親的小王隊本就混亂的心更亂了。

蹦蹦跳跳,非要從他嗓子眼鉆出來。

他磕磕巴巴的不敢直視張別鶴的目光。

但張別鶴仿佛有毒,粘了一下,就完蛋了。

“就讓我摸一下。”

“這都是為了冷靜。”

他說,蠱惑的王一點心防松動。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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